不缺水了

路过的你只看到烟

【花生玉浆3号so】

反正我已经彻底暴露了)

大家三月春困了吗?

咸鱼痴汉报社联盟:

鲜芋仙的花生玉浆3号,加地瓜汤圆,在此安利给在座的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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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怎么就不行呢,”那人捧着脸,向下掉的忧郁的眉毛让他看起来倍受委屈,“不就是跟我谈个恋爱吗。”他重重往桌子上一趴,伸手捉住了樱井翔的袖口。


二十二岁的大野智五官刚刚长开,嫩得像块滚了黄豆粉的糯米糍,散发着又黏又软的爽口的香甜,白净年轻的脸本来就足够刺激了,近乎撒娇地说出口的话更不给樱井翔活路。


 


“跟你讲多少次了,我有男朋友。”


得到答复的大野糯米糍嘴都快撅上天了:“那不就是我吗?都一样。”


 


……能一样么。樱井翔想。


穿越到了十几年前,跟自己十几年前的现任男朋友谈恋爱,这算不算出轨?着实是个超纲送命题。


 


 


 


 


 


 


2.


阴差阳错跑到了十二三年前,一觉醒来睡在十二三年前的男朋友的床上,十二三年前的自己还被十二三年前的男朋友图谋不轨、强奸未遂了。樱井翔可能当真喝了假酒。


 


 


 


前几天早上,他醒来的时候只觉得酒气弥漫,闻起来是一股不省人事一醉方休的味道。


他埋头就看到了大野智——不过是白一个色号,又瘦一个型号的“大野智”。


樱井翔没反应过来,端详了这个“大野智”好一会儿——他显然比樱井翔宿醉更严重,呼吸都带着酒气儿,因为一直一头闷在被子里睡觉,头发胡乱被汗水腻在额头上,脸颊通红。人长了一张二十岁的大野智的脸,没被修过的眉毛有气无力地掉在眼睛旁边,看上去稚气未脱,还是一副吊儿郎当的少年模样儿。


被酒精泡过的大脑转也转不动,又不敢轻举妄动吵醒了他,这时他被大野智倚靠的肩膀才迟缓的把又麻又痛的神经反射过来。


 


你说,幻觉是不是也是宿醉后遗症?


樱井喝了假酒翔,在酸软酥麻的刺痛和头脑的胀痛里一片迷茫。


 


 


 


而迷茫是双向的——张开眼睛看到时年三十五岁的樱井翔的脸,二十代的大野智也彻底蒙圈了。


“是,是翔君的堂兄弟?还是别的什么三亲六戚……”他一个机灵就从樱井翔的胳膊上滚了出去,紧张得舌头都捋不直,哑声哑气地乱说一气,卷着被子一退再退,差点掉下床去,“我,我……,请,请你放心,我真的喝太多了,还没来得及跟他发生什么呢……”


 


哪个樱井翔的三亲六戚会跟你一起在床上醒过来啊小大野君。


 


 


搞不好两个人喝的假酒是同一个假厂家出产的。


 


 


 


“我该从哪里跟你讲呢?”大野智端着樱井翔泡的蜂蜜水,半天没喝——这蜂蜜他从买回家就没再动过,不知道在哪个旮旯角放了多少年,谁知道里头有没有生什么病毒细菌的……


他对这杯液体的怀疑耿直地写在了脸上,轻而易举地暴露给了樱井翔。樱井翔有点儿好笑:“蜂蜜不会过期的,醒酒,喝吧。”


大野智立刻羞得红了脸,狐疑地瞄了一眼樱井翔,又瞄了一眼杯子,视死如归地喝了一口。然后马上喝了第二口。


 


拉拉扯扯了半个多钟头,关于这个谜一样的二十代大野智,樱井翔算是弄懂了。


“总之,我是掉进了这个姑且算是平行宇宙的空间了。”


大野智点头如啄米。


 


“而你,还没过二十二岁生日的这个时代的大野智,退掉了大学毕业前的实习工作,也没告诉你父母和姐姐,打算一个人跑去东京?


“临走前还要潇洒一把,和小男朋友出来喝个酒言个欢。真青春。”


倒是很“大野式”的造反作风,樱井翔都快被面前这个幼稚鬼逗笑了。


 


大野智不介意他的挖苦,反而伶牙俐齿振振有词,更正他的说法:“我跟现在的你还不是小情侣呢,我苦情单相思而已。那个叫什么,酒壮人胆,我本来是想昨晚上跟你……跟这个时代的樱井翔告白,但是胆儿壮得有点过了……鬼知道喝多了过后发生了什么……”


“这些不重要……搞半天,你去东京干什么?梦想坐拥东京湾?”


对面的糯米糍吃惊地抬起头:“你怎么知道?”


开玩笑,我当了你十几年的男朋友,这能不知道。


“原来这梦想从智君这个时候开始就有了么……”樱井翔有些无言以对,“那你的梦想还真是坚挺。”三十多岁了都还在坚持呢。


 


“我这么冲动地要去东京,你一点儿不惊讶?”


有什么好惊讶的。未来十几年间,也不知道是哪个人无数次翘班去钓鱼,最后干脆把工作一辞安心当了个自由从业者,还有哪个人无数次玩儿人间蒸发,终于肯顶个渔夫帽从东京湾回来的时候已经黑成碳球。有谁拦得住你追逐理想和自由的步伐啊?有的话,大概只能是家里那缸青鲟鱼吧……


日后你造次作妖的功力是会不断加深的,现在偷偷摸摸去个东京都心惊胆战良心愧责,那段数显然还远远不够高。


 


 


 


“我说,既然你来都来了,”大野智也不继续在这些问题上纠缠不清了,他仗着未来的他跟眼前未来的樱井翔有着说不清楚道不明的关系,娴熟地耍起了赖皮,“来了就顺道可怜可怜单相思的我,跟我谈个大野智跟樱井翔的恋爱怎么样?”


他眨了眨眼睛,行云流水地卖了个萌。


樱井翔隐约记得,他才跟大野智认识的时候,对方确实就有这么爱抖机灵,不知道什么时候起,那人就被惯成了性子宽软的猫咪,任撸任摸一点儿不像面前这个小size的这么狡黠。


倒是蛮可爱的。


 


“还是算了,”他摊了摊手,拒绝了这场超时空恋爱,“型号不匹配。要我当你男朋友,这个时代的樱井翔还真不知道该怎么想。”


大野智眉毛一挑,“这又有什么,搞不好那个‘樱井翔’正在你那儿泡三十几岁的的我呢。”


 


嘿,这小家伙还真是……


樱井翔也不跟他多说,一口含住蜂蜜水,咕咚一声咽进了肚——别跟小朋友小打小闹,还是操心操心怎么回到自己那个大号儿大野智身边儿去吧。


你说怎么这么玄幻的事儿都让这个十成十的唯物主义者给摊上了呢。


 


 


 


 


 


 


 


3.


“喏,”樱井翔把蛋糕盒子丢到餐桌上,“顺手买了,是你十几年过后喜欢的味道,也不晓得你现在喜不喜欢……”


他猜他大概很喜欢,毕竟大野智对于这些把式总是长情得很,同一家店的巧克力芝士蛋糕吃个十几二十年都不会腻。你看钓鱼——樱井翔一直以为钓鱼是他工作以后才有的消遣,没想到人家二十二岁就有抵抗世俗、去东京湾隐居当渔夫的伟大志向了。


 


“你今天去哪儿了?”


今天大野智睡醒的时候樱井翔已经搁了早餐在桌上,人没了影,眼见快到中午了,临时饭票才终于姗姗来迟。看到半上午失踪的人回家,他拖鞋也不脱,飞身从沙发脊上爬了过来,被樱井翔一个警告的眼神一瞪,马上自觉地蹬掉了鞋。


“没去哪儿……现在给我把蛋糕放下,吃完饭再吃——”


樱井翔懒得回答,反身毫不客气地拍开大野智正要拆蛋糕盒的手,后者一瞪眼,委屈了一秒钟,又乖巧地缩回了沙发上——也是,三十几的成熟中老年人,好像确实犯不着某个还一门心思打算离家出走的二十二岁幼崽来担心他迷失在京都街头。不就吃口蛋糕吗,这么凶……


管你呢,大樱井翔,小樱井翔,给买蛋糕的都是好樱井翔。


他转过脸去比了个鬼脸。


 


大野智是典型的独居动物,一个人处惯了。突然来了个别人跟自己分享床,想着自己的明恋对象(虽然年长十几岁)就跟自己在半径20米范围内活动,他喝凉水能呛,自言自语都结巴。


樱井翔也注意到了他的不自然,贴心地降低自己在屋里的存在感,生怕把那只领地意识超强的猫咪吓出抑郁症——尽管是这样,每天早上,没睡醒的大野智仍然会对着沙发上看报纸的樱井翔发一阵呆,接着被这个“陌生人”吓得夺路而逃,猛蹿回房间,动作敏捷得活像推特上那个很火的视频里、被身后突然出现的黄瓜吓起飞的猫科动物。


 


不过樱井翔的好处很明显,有了他在,大野智的生活一下子规律了不少。


至少多亏了饭票樱井,大野智这一个多星期都没吃过杯面。


 


 


说到早饭。


 


“早饭是你做的?”大野智突然想到这里,忍不住问他。


……。


樱井翔尴尬了一瞬:“不是,是从楼下买来的。”


“你不会做?一直不会?还是不想给我做?”


大野智没发现饭票的短暂沉默,似乎对这个问题很感兴趣,穷追不舍。


从小拿来弹钢琴的少爷手,哪里碰过锅碗瓢盆?樱井翔心里幼稚地犹豫了一下——要是直说不会的话,搞不好这个时代的大野智就要跟这个时代的樱井翔俩恩断义绝,爱情的小火花登时烟消云散……不过不都说了吗,爱一个人就要爱他的一切,包括爱他不会做饭。他自我安慰。


 


“不会。”樱井翔老实地说,“其实你以后会做饭的,还做得很好。”


他又补了一句:“不过我帮你片个鱼还是可以的……”


 


他说完小心地观察着大野智的表情,却看见他挑着眉毛一脸得意。


“那我总算有一条比你厉害的地方了——!”


大野智心满意足地躺倒在沙发背上:“樱井饭票先生,我们今中午吃什么呢?”


 


……


樱井翔又尴尬了一瞬:“要不你还是把蛋糕吃了吧……?”


 


 


 


4.


就算是在二十二岁,大野智也丝毫不会让樱井翔觉得他是个“年轻人”。


这个人好像没有年幼到年长的过渡期,在生命的某一刻时刻突然老陈。就算二十二岁的时候也是这样。九点钟还不睡觉就会很快困;虽然碳酸饮料也喜欢,但是在家偶尔也喝大麦茶;智能手机直到现在也不大爱用,最常听的还是松山千春的歌;无论是衣品还是言辞,这个人就是跟时髦的东西完全隔绝。


连看电影也爱看时代剧,这个人是老爷爷吧?樱井翔攥着手里的两张电影票,有些无语。


 


荧幕上闪现出巨大的东宝株式会社的logo,电影上映了有一段时间了,整个影厅里观众稀稀拉拉。


大野智对自己的决策不太有自信,压低了声音问樱井翔:“嘿,约会是该看电影的吧。”


“是啊,”樱井翔凑近他的耳朵,敷衍地鼓励着他,“不过看时代剧的约会,确实是很一套。以后要是你要跟你的樱井翔约会,不如去水族馆。”


“……”他犹豫了一会儿,“哦,我以为你不喜欢那种地方。”


“你喜欢。反正十几年后的你挺喜欢。”樱井翔从善如流,“他喜欢他就高兴,他高兴我就高兴。水族馆是个好地方。”


“真恶心……”大野智从他旁边抽出身来,缩进了自己的座位里。


 


 


 


其实时代剧也没有像樱井翔想象中那么难以接受。


 


大野智在座位里盘起腿来,像只努力埋进纸箱子的猫(他好像老是喜欢把自己的身体禁锢在一个很狭窄的空间里,这种紧绷让他很有安全感),聒噪地在樱井翔耳边对电影的内容指手画脚。


“那个武士太不行了,我的腿都比他踢得高……”


大野智的嘴唇贴着他的耳朵,樱井翔只觉得他轻飘飘的声音敲得耳鼓膜发疼。他转头,又看到那个人已经又蜷回了座位上,噘着嘴耷拉着眼睑,乱七八糟被扎起来的刘海让他看起来兴致不高,一副对电影爱理不理的困倦模样——但是其实看得很认真吧……


樱井翔托着脖子,看着荧幕的闪光影影绰绰地打在大野智年轻的脸颊上。


 


晚上睡得再早,早上也要赖床到中午;喝大麦茶一定要千方百计尝试着让茶梗竖在热水里;有那么一段时间总是喜欢日英掺杂着说话,对那几个简单的英文发音好像有说不清楚的执着。


还是挺小孩子的。


与其说是没有年幼与年长的过渡期,不如说大野智就是可爱和成熟的结合体。至于是汲取两者之精华,还是并绪两者之糟粕,这个倒不清楚——


说起来,逃离樊笼奔赴东京湾当个隐匿的世外渔夫,这种梦想本来也是莽撞和高深的结合体了。


 


“哇,这个转身,忍者还有什么后招?”


大野智轻轻叫出了声。


屏幕里乒乒乓乓兵器交刃的声音不绝于耳,他好像终于有点儿兴奋了,伸手拽了拽樱井翔的胳膊:“你觉得哪个会赢?我猜是幕府军吧……那个叫,叫什么三还是什么藤的武士很厉害啊!”


 


你也很厉害啊。


樱井翔抽空瞟了一眼屏幕,又重新把视线移了回来。


水族馆是个好东西。时代剧说不定也是。


 


 


 


 


5.


樱井翔住了一个多月。


期间大野智的盘子有人刷,三餐有人承包,闲着还有的人陪着看场电影,过着非常奢靡的慵懒生活。尝多了甜头,再野的猫咪也难免有点儿铲屎官情结。


 


 


“你当真要走了?”


他躺在床上辗转反侧,好像不太能接受三十五岁的樱井翔来也匆匆去也匆匆的现实。


樱井翔把书合上,拉黑了床头灯:“等明天你醒过来,旁边就躺着你心心念念的二十一岁的樱井翔了,想做什么都可以,可亲可搂,你把他强奸了我都没意见。”


在床上伸胳膊伸腿儿的人噘着嘴沉默了好一阵:“看在你三十五岁还那么帅的份上,我勉强会继续暗恋二十一岁的你的。”


 


那还真是感激不尽。


 


“你还要去东京吗?”


大野智瞥了他一眼,语气有种恨铁不成钢的埋怨:“当然要啊!说起来,都怪你,耽误了我的计划,不然我已经去了。”


“……什么啊,我还以为你想通了,变成熟点儿了呢。”


“追求理想怎么就不成熟了?”他反驳,“人这辈子有几天?犹犹豫豫地,不也就很快过去了,所以想做什么就去做……我知道你喜欢讲道理,所以,不是也有很多名言警句吗——‘人生苦短,及时行乐’。”


樱井翔没急着挖苦他——被大野智说教的机会可不多。


 


分明还长着一张稚嫩新鲜的脸蛋,已经开口就在讲什么人生苦短了。


他突然想起一个推特上老得掉牙的段子(当然在十几年前的今天,应该还没流行起来)——说的是,人的心脏一辈子只会跳两亿多下,跳完了人就会死了。也有的说,一辈子只能吃三千万顿饭,吃一顿少一顿,吃完了人也该死了。还有什么,一辈子只能喜欢一万个人,喜欢沾花惹草的人也不会长命。……


尽是些好笑的理论。但是这样想想,哲学上不也有拿具象物体来描述抽象物体的例子吗?那拿心跳的次数、吃饭的顿数来换算一下无形的生命,其实也不尽然都是歪理。


他突然想到,如果要去丈量大野智的生命,怕是这些东西都不合适。非要说的话,还是“造反的次数”最为妥帖。


至于造反的具体次数,别说什么爱人一万,吃饭三千万,心跳两亿了——两岁的时候吃饭掀了桌子;五岁的时候好奇把鼠妇往鼻子里塞;十二三岁的时候就跟小姑娘谈情说爱,气得老师跳脚;十七八岁数学只能考两分,干脆也就不听课了;再后来呢,二十二岁的时候梦想去占领东京湾,实现人生理想;这也就算了,竟然还打算临走前把心上人拐带走,捞个“事业”“情感”双丰收……——大野智做的孽造的反只怕是个不可数名词,未来还会无限增长。


 


这样一算,他想必是要长命百岁了。不然哪里来时间,去做他的梦、造他的反、实现他的野心啊。


 


人生苦短,及时行乐。


 


“你放心,你的人生长着呢……”


“啊?”大野智困惑地歪过身子来,不知道樱井翔是什么意思。


樱井翔捏住他的鼻子,把靠近的人往旁边推了推,“我说,人生是不会又苦又短的。”


所以行乐可以缓缓矣,大千世界可以细细地看,东京湾也可以慢慢去占领。


男朋友倒是也可以不用那么着急……算了,跟我谈恋爱的事情倒是可以尽早提上日程。这样的话,第一作者为大野智的、长长的人生书,就会早早地将“樱井翔”署上第二作者的名头了。


 


 


 


 


大野智当然不晓得自己未来的男朋友想了些什么。


“快睡,一觉醒来你就能回去抱着你型号匹配的大野智了。”


他缩进被窝里将自己紧紧地裹起来,瞟了一眼樱井翔,又飞快闭上眼睛。


樱井翔记得大野智睡觉的姿势从很年幼的时候就固定了——外人觉得依他的性子,也许睡觉不会太安稳,更不会太老实——其实倒也没有。他总像tom and jerry里的耗子jerry一样(扣着顶小睡帽的时候就更像了),蜷着膝盖蒙着脸,憋死自己一样地躲在被子里,一旦睡着了,就又深又沉,总在睡觉的时候将他的柔软和毫无防备暴露无遗。


 


“嘿,”平时这人儿总吵得他睡不好,这时候他又不太舍得他太早就睡着了,毕竟也许再也没机会看一眼活生生的二十几岁的大野智。所以樱井翔故意逗他,“不是一直想跟你的樱井翔谈个恋爱,做点儿什么吗?反正我也要回去了,亲一口当送你个临别礼物?”


大野智从鼻子里轻轻笑了几声,闭着眼睛,耐烦地拍开樱井翔捏在他脸蛋上的手,撩拨他一样地用手指摩挲着男人的手腕,嘴唇轻轻碰了碰它:“还是算了吧,我要把亲亲留给型号匹配的樱井翔呢……别闹了饭票君,我困了……”


 


死小孩儿。


樱井翔笑着敲了敲他的额头——那,希望你要像对巧克力芝士蛋糕一样,对你的樱井先生长情,十几二十年,七十八十年。


 


 


 


 


 


 


6.


“翔君,我喜欢你。”大野智脸上还带着新鲜的睡痕,声音轻的像说梦话,“真的。是想跟你谈恋爱的那种喜欢。”


樱井翔也才睡醒。


他完全忘了之前发生了什么,好像此刻躺在大野智的床上醒过来非常的理所当然。


 


见他没有反应,大野智又把同样的话重复了一遍。


 


他迷茫中觉得说不定是个梦呢,可爱的兄长猝不及防向自己表了白。


既然是梦,那也没关系了。


 


“你不回答我就要亲你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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