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缺水了

路过的你只看到烟

阿一洗铁路

本子里的未公开,就放个500字我喜欢的两个地方)

混个更,因为我八月说的废话太多了我心有愧)

原设定大概是,作家s画家o







——

我好像终于能给我含辛茹苦的抓狂编辑一个交代了——如果我要写一部关于在来线的书,那我就要浓墨重彩地写这个男人。
实际上,要怎么去写我还没想好,他给我讲了很多故事——列车门中间脏兮兮的布料也许是某位女士扯坏的碎花裙子,因为他曾亲眼见到过一个年轻的姑娘和男朋友接吻,忘情到上衣卷进了快要合拢的门里;火车路过树林而见到的卡在两层窗户玻璃中间的独角仙,可能是他四岁那年捉走的那一只的母亲,为了向他把仇寻来,不惜冒着生命危险爬上火车……

他一定会是我的主角。




我想这事儿的时候,大野智正问我关于我知道的麦田怪圈的事情。

“你不相信外星人存在,对不对?”他翻着我的书,有一本是关于哲学发展的,看了两页他就没兴趣了,指着那书的样子跟指着阶级敌人似的跟我说,“真搞不懂这些哲学家和心理学家,为什么还要给人的想法下个定论分门别类呢?把自己铺平在既定轨道上,每个人都平淡无奇了。”

我说:大塞车的公路上,轿车都踩着车道摩肩接踵寸步难行,这时候,你骑着个突突的小绵羊杀出一条血路来,就会跟大雪天里穿比基尼的美女一样拉风——常规是平凡,而总有人在常规外,这才显得他们难能可贵嘛。


没想到他失落地低下头,咕哝了一声:“啊,我,不会骑小绵羊……”

他真是很离谱的人!这次换我大笑了——我一边笑一边夸奖他:“这就是常规外啊,智君——”









—中间也许有个千把字吧……













“一个人坐在在来线上,窗户外面的风景像是人生走马灯。我明明当时还年轻吧,还只是个孩子呢——却突然觉得生命尔尔。像是搭载在轨道上的命数在一溜烟的飞跑,我就在这种波流里头平稳地流逝了。”

“就像小翔说的那样,人生和铁路,都是一个人的旅行。我们在同一时空里各自奔波着呢。”
他慢慢眨了眨眼睛,眼睑轻柔地合在一起,又分开,闪着光的视线停留在我的脸上,
“不过好在,我遇到了同路人。”




和大野智接吻的时候我突然想起他说过的笑话,不小心咬了他的唇角,以至他不满地拍了我的肩膀。我掰过他的脸蛋,问他:“还记得那个和男朋友kiss结果上衣被夹进门里的小姑娘吗?你可得小心一点外套哦——”
他一下就笑了,骂我了一句,回我道:“拜托了樱井君,亲我的时候请专心好吧?”

我嘴上应着好好好,重新扣住他的脑袋把嘴唇印了上去。




当时我们搭的是东日本铁路的夜班列车,在去北海道的路上——大野智的行李竟然只有一个仅仅装得下钱夹和手机的挎包,我真是第无数次叹服于他。
时间也许是凌晨两三点钟。因为绵绵的睡意和绵绵的回忆很相配,不然哪儿来绵绵的情意呢?

夜晚夜晚,穹顶下奔向世界角落的火车,和爱人柔软的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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